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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,抹去她脸上的泪痕,温声与她说道。
“那你早点歇息。”
想着他也要歇息了,赵池馥便不再久留叨扰他,叮嘱他一声之后,再抹一抹眼圈,出了他的屋门。
下了楼阁,红棠看她这副怅然若失的样子,以为她又是无功而返,便宽慰她道:“小姐,先回去洗个热水澡歇下吧,明日奴婢再叫人回潜府跟张嬷嬷回话。”她以为自己的主子还要再在这待上几日。
“不必了,明日一早我们便回去了,不必叫人给张嬷嬷回话了。”赵池馥拒绝了她的念头,红棠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可她这个样子她也不便多问,只默默扶着她回春华苑,半句话也没说出口。
等回了屋子里,伺候她躺下后,红棠去留意鎏金炉里面的点的香木,见是她新放进去的,方才安心关上她的屋门。
赵池馥躺在软榻上,闭上的眼眸又缓缓睁开,屋子里的烛光有些弱,可她能瞧清楚帷帐上的花纹,这是赵鹤唳去连云布庄给她选的,说上面画的是海棠花,他想让她看着海棠花的花海入眠。
看着看着,赵池馥的眼皮子渐渐合上,脑海里回荡着一个时辰前他说的那句:“若我帮他能让你高兴,那便我去帮他。”
真的是为了自己高兴么?
可这么多年来,他做的那些事为何都不是为了让她高兴才做的?若不是这十几年来在心底埋下的怨恨的种子,她便不会这么对他。
总之,这件事算是解决了。
竖日,红棠叫了她起身,今日她们回潜府之前,要去同林氏和杜氏道个别的,回来住了几日,不免叨扰到了她们俩人,所以她特意吩咐红棠要她早点叫自己起身。
“小姐,今日是初十,三夫人正好在大娘子那儿请安,您便不用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走了。”
每月逢五逢十,府上的妾室和小辈们都得去到当家主母那儿请安,这是太史府上历来的规矩,自从傅氏离开太史府以后,便只有杜氏过去了,赵鹤唳是不常去的,他要赶着去上早朝。
赵池馥叫红棠拿上她前日做好的糕点,拿过去。
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以为赵鹤唳上了早朝,去到那一看,他竟也在。
给林氏和杜氏请了安后,她疑惑地问向赵鹤唳,“哥哥今日没去上早朝?”
赵鹤唳只当她是紧张薄云暮,但也没有表现出旁的情绪,只淡然地回她:“我这两日休沐,正好一会儿可以送你回潜府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她点点头,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。
林氏看他们俩人这副样子,放下手里的茶碗,笑道:“难得今日唳儿休沐,馥儿也在,三房又过来请安,我这院子终于又热闹了一回。”
杜氏听得这话,也笑了笑:“大娘子这是折煞我了,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能偷懒,以后一到日子便过来才行?”
“这府里也就剩咱们两个老婆子了,你就该日日都过来。”林氏一听,开口便是呛声她。
“哎哟,那可不行,我那乐子多着呢,可不来你这儿日日陪你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我都说腻了。”
杜氏做出一副惧怕的表情,她确实也都说腻了。她与林氏能聊到一块儿的话不多,若说与她能聊得最多的,还得是傅氏。
只可惜,她们俩人如今也是殊途同归了。
“行,我老婆子不逼你。”林氏摆摆手,尔后赌气地道:“我吃馥儿给我做的糕点,你呀别跟我聊天。”
这下,厅堂中余下的三人都笑出了声。
杜氏收回眼尾的笑意,看向赵鹤唳,问他:“唳儿,昨日是怎么一回事,你怎么躲着四丫头?你们两个不是一向很要好吗?”没了话头,杜氏只好问向一旁的赵鹤唳。
赵鹤唳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,用往日里温和无比的面庞与她回道:“昨日是我一早便出了府门,不知道她在我的院子里等我,所以没有我躲着馥儿一说。”
“是吗?”
杜氏不太信,昨日她可是问过赵池馥的,她还点了头。
“正是。”
赵鹤唳没否认。
见他要圆不过去了,赵池馥急忙帮腔道:“哦对对对,杜姨娘,昨日是我心里气哥哥出门太早,所以才逞一时之快骗您说哥哥他在躲我,其实并没有,都是我自己胡编乱造的。”
“害,你这孩子,竟连我都骗呢。”得了赵池馥这番话,杜氏觉得自己问得冒失了。
“嘿嘿嘿,我这不是一时嘴损嘛。”赵池馥软下声音好言好语与她解释。
杜氏拿起她做的糕点放入嘴里,板着脸道:“用大娘子的一句话说,我呀吃你做的糕点,别跟我聊天。”
赵池馥掩唇笑,她再与她们二人说了几句话之后,便动身走去院子外了。赵鹤唳与她一道出去,在出府的路上,他开口道:“若非知道你今早要过去请安,我便不会过去了。”
赵